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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竹马丈夫对着我眼角痣情动喊出姐姐名字我彻底心死发布日期: 2025-12-23 来源:行业新闻

  周然是我的竹马,从小住对门,比我大两岁。也是……我早逝的姐姐,林晓,曾经的恋人。

  我姐林晓,比我大四岁,是全家人的骄傲。长得漂亮,学习好,会跳舞,像一只白天鹅。周然从初中就追她,两人是大学同学,郎才女貌,是我们那条街有名的金童玉女。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毕业就会结婚,幸福一辈子。

  可三年前,我姐查出了白血病,从确诊到走,不到半年。她走的时候,才二十四岁,像一朵还没盛开就凋谢的花。那段时间,天塌了。我妈一夜白头,我爸垮了,周然……像被抽走了魂,瘦得脱了相。

  周然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他爸妈心疼他,也心疼我们家。我爸妈看着周然,就像看着另一个儿子。时间慢慢熬,伤痛似乎淡了点,但家里始终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灰霾。

  改变发生在大半年前。周然他妈和我妈,坐在一起长谈了一次。后来,我妈就总在我面前念叨:“晚晚,你看周然那孩子,多好,重情义,条件也好……你姐没福气……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

  起初我没在意,直到有一天,周然来我家吃饭,我妈做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不停给他夹菜,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怜悯。饭后,我妈让我送周然下楼。在楼道口,周然看着路灯下自己的影子,突然说:“晚晚,要不……我们试试?”

  平心而论,周然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高大,英俊,工作稳定,父母通情达理。而且,我们太熟了,熟到省略了互相了解的步骤。可是,我心里清楚,他提出“试试”,不是因为他爱我,或者我爱他,而是因为我长得,有六七分像我姐林晓。我是我姐的一个……影子,一个替代品。

  没想到,过了几天,我妈正式找我谈了。她拉着我的手,眼泪汪汪:“晚晚,妈知道这有点委屈你。但周然那孩子,心里苦啊!他看着你,就像看到你姐还活着,是个念想。咱们两家知根知底,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你姐在天上,看着你们好,她也安心啊……”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很久。我知道我妈的心思,她想用我,拴住周然,也拴住我们家和周家那份剪不断的情谊,更是为了弥补她失去大女儿的痛。而我呢?我对周然,不是没有过少女的憧憬,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被我姐和他的光芒掩盖了。现在,要我以“林晓替身”的身份嫁给他,我心里堵得慌。

  我挣扎,反抗,甚至偷偷相亲。但每次相亲回来,看到我妈那失望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听到她唉声叹气地说“要是晓晓还在……”,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我妥协了。像完成一个任务,像演一出早就写好剧本的戏。我对自己说,林晚,算了,跟谁过不是过呢?周然挺好的,至少,他不会欺负你。

  于是,我们“恋爱”了。与其说恋爱,不如说是例行公事。每周约会一次,吃饭,看电影,没什么话聊。他对我客气,疏离,看我的眼神,总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我配合着,演一个乖巧的、懂事的、有点像林晓的未婚妻。

  今天,是试婚纱。周然请了半天假陪我。婚纱店很高档,洁白的婚纱挂在架子上,像一场梦。我选了一件简约的缎面鱼尾款,和我姐当年看中的那件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我存了点小心思,不想完全复制她。

  当我穿着婚纱,从试衣间走出来时,等在外面的周然抬起头。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眼神恍惚了一下,像是被啥东西击中了。他站起身,慢慢朝我走过来。

  周然没理她,走到我面前,离得很近,目光直直地落在我的脸上,特别是眼睛。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慢慢地、慢慢地伸向我的右眼眼角。

  我浑身僵住,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片冰凉的麻木。我透过面前巨大的落地镜,清楚地看到,我右眼眼角,什么也没有。没有痣。我姐林晓那里,有一颗很小的、棕色的痣,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月牙。我没有。

  周然这一个动作,这个点在虚无之处的动作,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他不是在点我,他是在透过我,点他记忆中的林晓!他在完成一个仪式,一个把他眼前这个替身,彻底变成他心中白月光的仪式!

  周然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指僵在半空,然后缓缓收回,眼神躲闪了一下,低声说:“抱歉……我……我看错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干巴巴的:“很漂亮,就这件吧。”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洁白婚纱、脸色惨白的自己,又看看身边这个神情恍惚的未婚夫,突然觉得无比荒谬和讽刺。这身婚纱,像戏服。这个婚礼,像祭奠。

  我猛地转身,几乎是逃回了试衣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气,眼泪毫无预觉地涌了出来。不是因伤心,是因为巨大的羞辱和绝望。

  原来,我连一个独立的替身都算不上。他需要我脸上,有一颗根本不存在的痣,来帮助他完成想象。

  试婚纱事件后,我和周然之间那层客气的薄纱,被彻底撕破了。回家的路上,车里的空气能冻死人。他专注地看着前方开车,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我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心里一片荒凉。

  婚礼的筹备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拍摄结婚的婚纱照那天,摄影师让我们摆各种亲密姿势。周然搂着我的腰,动作标准,却像个提线木偶,眼神没有温度。摄影师不断提醒:“新郎,笑一笑,眼神温柔一点,对,看着新娘,对,想象你们是最幸福的人……”

  周然努力挤出笑容,但那笑容浮在表面,达不到眼底。当他根据相关要求,低头假装要亲吻我额头时,他的呼吸喷在我发际,我感觉到他身体的瞬间僵硬。他在忍耐。我也在忍耐。整个拍摄过程,像一场酷刑。

  选照片时,摄影师指着其中一张说:“这张好!新娘眼神有点忧郁,新郎表情深邃,有种故事感!”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冷笑。故事感?替身文学的故事感吗?

  我爸妈和周然爸妈却对照片很满意。我妈摸着照片上周然的脸,眼圈又红了:“像,真像晓晓那时候拍的……” 周然妈妈赶紧搂住她肩膀:“亲家母,以后会慢慢的好的,晚晚和然然会幸福的。”

  幸福?我看着客厅墙上我姐那张巨大的艺术照,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眼角那颗小痣清晰可见。她就像个无所不在的幽灵,笼罩着这个家,也笼罩着我和周然这场滑稽的婚姻。

  周然来我家的次数多了些,但更像是达成目标。吃饭时,我妈不停地给他夹菜,话题总是有意无意地引向我姐。“晓晓以前也爱吃这个”、“晓晓当年……”。周然通常沉默地听着,偶尔点点头,眼神飘忽。我爸则闷头喝酒。

  我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活在我姐的阴影里。有时候,我故意说点和工作有关的、或者我看的综艺娱乐节目里的趣事,想打破这种氛围。但我妈会立刻把话题拉回来:“哎呀,晚晚你说这些然然又不感兴趣。然然,你尝尝这个鱼,晓晓以前总说我做得好……”

  有一次,周然喝多了点酒,我爸拍着他的肩膀,声音哽咽:“然然,以后晚晚就交给你了……你和晓晓……唉,都是命!好在还有晚晚……” 周然红着眼睛,重重地点头:“叔,您放心,我会对晚晚好的。”

  那一刻,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可笑。他们都在透过我,完成对另一个人的承诺和寄托。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成为这份深情的容器。

  婚礼前一周,我姐的忌日到了。每年这天,家里都愁云惨淡。今年尤其不同,因为马上就要办“喜事”了。我妈一早起来就眼睛红肿,张罗着要去墓地。她看着我和周然,欲言又止:“晚晚,然然,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晓晓?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也……高兴高兴?”

  我心里一阵反胃。去我姐墓前,告诉她我要嫁给她的恋人?这算什么?吗?还是祈求祝福?

  墓园里,气氛凝重。我妈在我姐墓前哭得几乎晕厥,我爸默默烧纸。周然站在墓前,身影僵硬,一动不动,像一尊悲伤的雕塑。我看着墓碑上我姐青春永驻的照片,看着她眼角那颗痣,再看看身边这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人,心里那股叛逆的火苗,越烧越旺。

  我为何需要活在这种阴影下?我为什么要用我的一生,去治愈别人的伤痛,去延续一段死去的爱情?

  “意思就是,你不用勉强自己。”我尽量让声音平静,“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姐。我也……不想当她的影子。我们大家可以取消婚礼。”

  周然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动摇了。最后,他深吸一口气,说:“林晚,别胡思乱想。婚礼照常。我会对你负责的。”

  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我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也可悲。我们都困在过去的牢笼里,出不来了。

  婚礼前一天,按照习俗,周然不能见我。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我姐的笑脸,一会儿是周然点痣时恍惚的眼神,一会儿是我妈哭泣的样子。

  婚礼当天,天气很好。化妆师早早来到家里,给我上妆。我妈在一旁守着,眼睛还是肿的,但强打着精神。当化妆师要给我画眼线时,我妈突然开口:“师傅,等等。”

  她凑近我,仔细端详我的脸,然后对化妆师说:“师傅,麻烦你,在她右边眼角这里,点个小点,像颗痣那样,淡淡的就行。”

  化妆师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我妈,有点为难:“阿姨,这……没太有必要吧?新娘皮肤挺好,挺干净的。”

  我坐在镜子前,浑身冰冷。连我妈,都要亲手把我变成林晓的复制品吗?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打扮得光彩照人、却像个假人一样的自己,心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我没说话,也没反抗。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化妆师用细小的刷子,蘸了点棕色的眼影,在我光洁的右眼眼角,点下了一个小小的、模拟的“痣”。

  痣点好的那一刻,我妈看着我的脸,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她赶紧转过身去擦。我知道,她通过这颗假痣,又看到了她心爱的大女儿。

  迎亲的队伍到了,热闹非凡。周然穿着礼服,很帅,但脸色苍白。他完成各种接亲游戏,有些心不在焉。当他终于突破重重“阻碍”,走进我的房间,看到坐在床上、披着红盖头的我时,脚步顿了一下。

  按照流程,他需要掀开盖头。当他颤抖着手,轻轻挑起红纱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一样,第一时间就精准地落在了我的右眼眼角——那颗新鲜的、用化妆品点上去的“痣”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死死地盯着那颗痣,眼神里翻涌着巨大的悲伤、迷恋、还有一丝……解脱?好像有了这颗痣,他娶我这件事,就变得名正言顺了,就不再是背叛林晓,而是……一种延续。

  他伸出手,指尖似乎想再次触碰那颗痣,但在半空中停住了。他喃喃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晓晓……”

  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晓晓!他叫我晓晓!在我们的婚礼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能勉强维持坐姿。周围喧闹的起哄声、笑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我只能看到他眼中那颗虚伪的痣,和他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令人心碎的深情。

  婚礼仪式在酒店举行。司仪说着煽情的台词,台下宾客满座。当我爸挽着我的手,走向红毯那端的周然时,我可以感觉到我爸手在抖。他把我的手交到周然手里时,声音哽咽:“然然,晚晚……就交给你了。”

  周然紧紧握住我的手,手心冰凉,全是汗。他看着我,眼神依旧穿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交换戒指,宣誓,一切都像按部就班的彩排。直到司仪说:“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全场安静下来,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周然慢慢低下头,靠近我。他的气息拂在我脸上,我看着他慢慢的接近的脸,看着他目光聚焦处——那颗假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台下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和善意的笑声,大概以为我是害羞。只有周然,身体猛地一僵,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慌乱?

  司仪赶紧打圆场:“哈哈,我们的新娘有点害羞啊!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

  仪式草草结束。敬酒的时候,我像个机器,跟着周然,一桌一桌地走。周然努力维持着笑容,但眼神空洞。有长辈拍着他的肩膀说:“然然,好好对晚晚,晓晓在天上看着你们呢!” 周然的笑容瞬间僵硬。

  到了我姐以前好朋友那桌,一个微醉的女孩拉着我的手,红着眼圈说:“晚晚,真好……你和你姐真像……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替晓晓幸福下去!”

  婚礼终于结束了。晚上,回到周然早就准备好的婚房。新房里布置得很喜庆,大红的喜字,崭新的家具。但空气是冷的。

  我们并排坐在床沿上,像两个陌生人。谁都没说话。过了很久,周然站起身,低声说:“我去洗澡。”

  他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我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新娘。华丽的婚纱还没脱,精致的妆容下,是一张惨白疲惫的脸。眼角那颗用化妆品点上去的痣,在明亮的灯光下,像一个丑陋的污点,一个赤裸裸的讽刺。

  我拿起卸妆棉,蘸满卸妆水,用力地、发狠地擦向那颗痣。一下,两下……直到那块皮肤被搓得发红,那颗虚伪的痣,消失不见。

  周然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看到我坐在镜子前,愣了一下。他的目光扫过我的眼角,那里已经恢复了光洁。他眼神暗了暗,没说什么,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背对着我。

  我关掉灯,在黑暗中躺下。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没有甜蜜,没有温存,只有无尽的尴尬和冰冷。我知道,这场基于同情、愧疚和替代的婚姻,从开始,就注定是个悲剧。而我,还要在这个悲剧里,扮演多久的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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